『游吟时代艺术随笔』


我最爱的季节
卡拉克斯的《坏血》
弗朗叙的电影《犹德士》
戈达尔的电影《轻蔑》
菲利浦·克洛代尔的电影《我会爱你很久》
法国导演劳伦-坎迪特的电影《课室风云》
丹尼斯·塔诺维奇的电影《情狱》
阿伦·雷乃的疯草
特吕弗的电影《朱尔和吉姆》
乔治·克鲁佐的黑色电影《密告》
雷内·克莱芒的电影《怒海沉尸》(别名:阳光普照)
梅尔维尔的电影《海的沉默》
艾曼雷·卡雷尔的电影《胡子惊魂》
克劳德·米勒的电影《真爱大逃亡》
菲利浦·里奥雷的电影《我会好起来》
移民和现代奴隶制:《黑人女孩》和《鬼佬》
瓦尔达的电影《五点到七点的克莱奥》
克劳德·索泰的电影《冬之心》
弗朗索瓦·特吕弗的电影《隔墙花》
音乐剧往昔与今朝——《秋水伊人/瑟堡的雨伞》和《曾经》
逃亡,1940年战争中法国——《灰眼睛的男孩》和《一路顺风》
南北关系:经济鸿沟和道德危机——电影《向南方》和《达尔文的噩梦》
电影俱乐部:法国电影《操行零分》和中国电影《看上去很美》
让-吕克·戈达尔《筋疲力尽》
路易·马勒《再见,孩子们》
埃里克·侯麦《慕德家的一夜》
谎言与真实之间,没有空地——西川美和的电影《亲爱的医生》
一个时代从它的鲜花凋零开始——纪念伍德士托克音乐节40周年
人生,背景比路更难抹灭——吴念真的电影《多桑》
记忆,没有仰望
皮娜·鲍什:一个因恐惧而爱的现代舞大师
有一种生活,像轻风一样淡
生命的绕圈
别了,伍德斯托克
岁月是用来改变的
生命的两难选择
蔡明亮的冷与暖
种树与种人
小花长大后,才枯萎
从一片爱的叶子,看整个西方流行世界的飘零
悲哀也已老去——评迪伦新唱片
烟雾里的时间——读刘苇的《影像的行板》
张悬:柔色之光
一出温暖的荒诞剧——门泽尔《我曾伺候过英国国王》
他是疯狂的颤栗者,他是太空人——迈克尔·杰克逊
迈克尔·杰克逊:一个给欲望插上翅膀的人间极品
钟童茜:野百合只有夜晚
黑色电影宗师的金色瞬间——达辛和黑色电影
人生,背景比路更难抹灭——评吴念真的《多桑》
距离:从慕尼黑到东莫村——关于两部战争电影
与哭泣的远方约定——关于电影《悲伤草原》
当代法国名导演——奥宗
把声音掏了个空,无限伸展——记世界顶尖水准的前卫演出
小魔女新传
维塔斯只是个高音尤物
睿智的杨德昌:他的七又1/4不死
另一个世界的安魂曲
一个被遮掩半个身躯的爵士巨人
破碎与弥合之中的惊人一幕
视觉的谜
如果这世界充满了鲍勃·迪伦……
抽象绘画领域内的一种可悲现象
在宽阔与深厚之间,我们被呼唤
纪念一个有血有肉的摇滚人,而不是神
从上帝到平民,克莱普顿走通了人生
他用痛苦起舞,为娱乐尖叫
情愿站着死,也不要跪着活
美,在你凝视时回眸——读孙孟晋的《激情迷宫里的凝视》
戏剧结构中的诗意——孙惠柱的《第四堵墙》
旅行在影像世界中
曲线在那里,是一种幻觉
在生命中一瞥而过——评《永恒的一天》电影原声
阿兰·德龙,和德龙以外
一路情歌,不是沧桑
这个女孩的一切令我们窒息
身体的晚宴与暴露天使——女性主义艺术与女性主义音乐
法朵的天空:忽红忽蓝
当我的灵魂从羞耻中复活——目击罗比·威廉姆斯2006世界巡演
杜莎夫人蜡像馆
一次绝望的旅行,当身体是符号
娇艳之花盛开
孤单到永恒:静香音乐里的
潮湿的角落、仙人与唱片里的雾气
远离者的咏叹
迪伦苍老,但如暮色里的硬石
南方的记忆——南方现代水墨画展序言
最极端的一届戛纳电影节颁奖
眼中的巴黎:一声尖叫与一张描述犯罪的报纸
一个倔强又爱意深深的“黑衣人”——约翰尼·卡什
慵懒、闲散的音乐传奇——波萨诺瓦
“滚石”在上海
从品特身上,品到的是政治还是艺术?
艺术批评及其批评者——读《20世纪艺术批评》
纪录片内外的女人生活
电影走下荧屏,与你零距离接触——2003年电影书籍
布莱希特、阿尔托对亚里士多德戏剧理念的反叛
孤单的影子与城市节奏里的空白
荒谬的人生只为一只鼻子?
上海摇滚这棵树不高大,但也不矮小
前卫与玩兴的日本新音乐会
遗落的,并非是遗忘的
乡村牧歌背后的隐喻
被仇恨与痛悔包围的父爱:《美国佬》
“酸母寺”布满太空
北欧的恋人,北欧的民谣
民谣是一个地下故事——读《像一块滚石》
晚钟、种子和风
用暗光照亮前方,空无一人
一个单细胞物体的下场——半野喜弘
不是很黑的青春颜色:《斯佐的爱》
如果一生只有一个“甲壳虫”……
那条铁轨是深褐色的:《乔治·华盛顿》
欧容变身:岁月和解一切:《弥留的时光》
平衡,使人活得好一点
人生是有缺陷的:《破碎之花》
时间的凝固与流长,是一种美学:《最好的时光》
虚幻触觉的人:小说《海上钢琴师》及作者
夕阳有过很漂亮的抵抗
话剧《偷心》:努力接近那一个真相
融天地于一炉的艺术
《水月》与云门舞集
你能见证多少时光
刀里藏爱,还是爱里藏刀
王家卫倒在《2046》里
《肖申克的救赎》
生活的艺术并艺术的生活
拉斐尔前派与莫里斯设计
《2046》——一篇抒情散文
生命、陷落后的崛立——电影《刮痧》谈
人性、公正和自由——谈影片《指挥家的选择》
格拉斯顿伯里音乐节:享受生命
谈伊朗电影《何处是我朋友的家》
《莎乐美》
黑色女郎—— Lydia Lunch
抒情的底色里,模糊人性——从《1900》看贝托鲁齐
静态里的爵士女歌手
英式的温情和意式的冷漠——《秘密与谎言》VS《人人都很好》
新爵士与老城市
把爱留在威尼斯
上海会让你堕落,上海也会让你吃惊
摇滚老人,该歇的时候就歇
摇滚圈里的假
褪色的记忆——有关娄烨
戈达尔:政治与影像的符号
音乐究竟在天空的哪一边?
《电话亭》——方寸之间的人性游戏
银幕绝唱,在异度空间
上海的夜空不曾燃烧?
贺兰山音乐节:摇滚漫卷西风
寻找生命的价值——塔科夫斯基电影
从坠下的欲望中看明月升起——电影《露西亚的情人》
色彩中的抽象世界——康定斯基《论艺术中的精神》
一缕神的喟叹,一缕风:《布兰诗歌》
岩石上的姑娘
玛丽·洛朗桑:巴黎的玫瑰——20世纪女性艺术家扫描之一
透入天堂之光的水晶拱顶——柏辽兹的《感恩赞》
天使薄翼的颤动——肖邦e小调第二钢琴协奏曲第二乐章
基耶斯洛夫斯基的《蓝色》和《维罗尼卡的双重生活》
胡金铨的美学与人文境界
重访鲍勃·迪伦
学会在残酷的世界里喘息
奥塞罗,留连在粗糙与粗俗之间
情景喜剧与家庭—— 一种电视剧模式的比较研究
影片简评
男人与火车
影像里的婚礼
美丽心灵
向日葵
晚婚
时时刻刻
生活的转弯处总是燃烧着
安哲罗普罗斯及他的《流浪艺人》
过气明星还能镇住我们?
80年代:无限风光在摇滚
窦唯:走向幻梦的清醒
我为什么不喜欢阿巴斯
芝加哥
千僖年,我们听相声
读剧笔记
我美丽的守护天使
老友记
星探
狼雨
因为你是我的母,所以我幸福
《奇异的乐园》
偶然与巧合·蝴蝶振翅
《悔过的女人》
陈伟中水彩画:春之回旋曲
树根之象 —— 石勇油画展
飞翔 —— 石勇油画展
隐喻:女性隐秘内心的揭示——何肇娅的摄影作品
八个女人
战场上的布谷鸟
微观世界
芭贝特的盛宴
儿子的房间
黑板
收藏家候麦
吟唱音乐 —— 俞亮和他的SHRI乐队
艾立油画:奇异的花卉
吴亮的视点:《艺术在上海》
《花样年华》中的时间美学
华莱士和格罗米特
阿尔·帕契诺《失眠症》和《西蒙妮》
情人给我以爱情——《广岛别恋》
音乐节拯救不了中国摇滚
跳房子: 伪造的美也是美
在伦敦听“乌龟”的音乐
一次火柴里的出走
情爱灼人——《莉塔的传奇》
身陷文字与影像的碎片——《永恒和一天》和《尤里西斯的注视》
丑 闻 (影评)
威尼斯,又一次盛宴?
艺术与商业是不能等同的
谁撞上了谁的枪口?
从十七岁的生命说起
日常生活的奇迹在哪?
意大利诗情
抒情与矫情:有时是一回事
东方气息的传递
被电影这样蛊惑
我们都是漂泊者
电影正在老去,但疯狂依然
威尼斯的十一天是一场阴谋
功夫片的七种武器
从壮阳到肾亏:功夫电影的阴阳脉络
“等待戈多”之后,是“终局”
从传统林子里飞出来的诗意鸟
最感官的声音之鸟
东风西风逍遥漫步
从浮华到浮华,达明归来
爵士眼中的上海,上海眼中的爵士
随游记而游,并梦游
罪与罚:人生在命运的掌心里
那一拍的达明
简朴的美与日常世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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