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文学随笔』

重读
缓慢的气息
所有我爱的,就是美的——《意思》后记
《情未央》
江南七诗人印象
背叛的代价——纳博科夫的《黑暗中的笑声》
孙甘露的上海流水
孙甘露:在某种意义上,上海就是我的世界
寻找“在路上”的感觉
美妙的下午时光——勒吉尤的《卢瓦河畔的午餐》
关于《上海流水》——孙甘露答《北京青年周刊》郭小寒问
到处开火的《误读》,到处开花的艾柯
《微物之神》感觉细微,在流水里蒸发
奈保尔的自我放逐与写作
从混沌到有序
遇见拉斯普京
生命,离死亡很近——托马斯·林奇《殡葬人手记》
从归途中寻找救赎之道——评《追风筝的人》
诗人的散文
花之转喻——格兰维尔的《花样女人》
以文学的名义——孙甘露、郑体武谈话录
那首歌天长日久——读白桦先生的《一首情歌的来历》
临岸垂钓,流水时光——孙甘露的《上海流水》
奥斯丁的光芒照耀在富勒的身上——《简·奥斯丁书友会》
耶利内克:盛开在雪线上的罂粟花
年轻作者的“警世通言”——读于东田的《大路千条》
艳情诗人与古罗马的性爱经典——《爱经全书》
我期待生命是阳光下的迪斯尼——侯文咏专访
“我已经接受了孤独这一事实”——哈金访谈
流氓时代的精神危机――与北村的对话
乌贼鱼与一个诗人的生活——读陈惠兴的诗歌
向孙甘露致敬
萨福,在七弦琴声中吟哦诗篇
莎乐美与她的“三位一体”
赫拉巴尔与魔法舌
让识字分子的立场空虚
读书札记——孙甘露小说
谈《阁楼里的女人:莎乐美论易卜生笔下的女性》
奥威尔《上来透口气》
那一瞬的意味深长——英国二十世纪小说家亨利·格林
任晓雯就《某人间》,答某人问
疏离与感念:《孙甘露文学片段自选》
山花烂漫——评于田儿小说《关帝庙土地庙》《石屋》
胶东人民的抗日传奇——评长篇小说《大路千条》
前世记忆,今世警策:《大路千条》
文学培养了你看世界的方式
小说长廊里的不朽画像:《图咏堂吉诃德全集》
关于《垂死的肉身》
影子拼贴艺术——《镜子中的洛可可》
摇滚的幽灵: 孙孟晋诗歌
轮渡——答《上海壹周》
黑暗中闪着磷火的精灵
黄昏和黎明时的诗——浅谈刘晓萍的诗歌
《我走了》
《译与翻》
杂陈的心绪
我们的迷惘——许巍和他的诗意歌唱所带给我的思考
站在时间另一侧的人——谈普鲁斯特的小说
瞬间魅力可至永恒——《人类群星闪耀时》
孙甘露就昆德拉答《外滩画报》
文学探索:比缓慢更缓慢的工作——孙甘露访谈录
镜子中的影像
意象调色板或空间意义——陈惠兴诗歌
林中小路
苦闷与欢愉:楼河的跷跷板
敏感、幻象、精神直觉
美丽与哀愁:《性与爱——莎乐美回忆录》
浪漫情缘,爱之诱惑——缪塞和乔治·桑的恋情
脱离“秩序”的蜕变
上海的文学空气:给异端留下多少空间?
巴黎的私秘描述与英雄悲喜剧
碎裂处的诗意之岸——读伊夫·博纳富瓦的诗
生命原本只是一个泛音——特朗斯特罗姆的《孤独》
“黑夜”的现实与现世的隐秘——翟永明的《壁虎与我》
家园——刘晓萍创作谈
特蕾莎和萨宾娜——谈昆德拉《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》
激情灿烂中的阴郁之歌——读《郁郁短诗选》
卡夫卡式的西绪福斯——谈《饥饿艺术家》
漫谈武原小说《岁月有痕》
像电影那样恋爱
诗人之死
垂钓往事——闲谈小说《笔记本》
《劳作!——伊丽莎白·毕肖普访谈录》
蝴蝶·流水·时间化妆术
音乐性:二十世纪诗歌艺术的流向
意志与表象的世界——古冈的诗歌
纪念爱德华·萨义德
先锋小说中的植物学研究
打字机情书与暮年的白玫瑰
英国戏剧大师品特的《背叛》
《边缘光影》
息羽听经——《阅读史》
在戏谑中深嵌着严肃的意图——《慢》
昆德拉的《身份》探幽:心灵在别处
伤感的行旅 —— 纳博科夫的的《菲雅尔塔的春天》
波平水深 —— 玛格利特•阿特伍德的《猫眼》
规则下的人性——尤凤伟的《泥鳅》
记忆萨拉马戈的三种方式
法国经典:《危险的关系》
玫瑰隐喻 —— 福克纳的《献给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》
追风逐日——圣爱克苏佩里的《要塞》
白色而明亮的寒冷 —— 克莱尔•琪根的《南极》
迈克尔•坎宁安的《时时刻刻》:相互映照的镜子
人与社会的相遇——社群主义和自由主义之争的全面反思
“我希望落伍一点、慢一点、少一点”——孙甘露访谈录

  
  

版权所有 游吟时代 保留全部权利 © 2003-2013 Youyin.com